且说那天夜里,顺生跟乞丐在桥洞底下过了一夜,心中的怒气没消,心里暗暗发誓,不混出个明堂来誓不为人,一定要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对自己另眼相看。
拍打了身上的灰尘,背起碳铵袋子不知道怎么才是好,到哪里找工作呢?他哪知道什么地方有事做啊。想来想去,他想起老木匠说自己出门找工是到处问就能找到工做的。于是,他就逢人就问要不要请人做事的?只问得他口干舌燥,无精打采。越是心急找工作,这时间就越是让人感觉过得好快。转眼已是中午时分,顺生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转。不知不觉来到了农贸市场,只见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买菜的,卖菜的,喊价的,砍价的,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忽然,顺生只觉得眼前有个熟悉的身影闪了一下,顺生赶紧擦了擦眼睛,努力寻找那个身影。哎呀,我的妈呀,那蹲在一担莴笋旁跟那卖莴笋的菜贩讨价还价的不正是寡妇吗?只是明显比在农村穿的洋气了。寡妇蹲在那里,边用手翻弄着菜边挑毛病,其实是在找理由要压价。菜贩子是个男的,四五十岁模样,眼光使劲的顺着寡妇敞开了一粒口子的空间摄了进去,完全被那两个肉球所征服,嘴里嗫嗫的说:“好,好,好,便宜卖给你,就你给的价,尽管挑。”顺生望着那熟悉的身影,感觉这老天对他真是好,在这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居然让他见到了寡妇,如同落水人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疾步跨了过去,正要伸手去摸那肥臀。那菜贩子看顺生过来,不好意思再盯着寡妇那里看了,以为顺生也是来买菜的,连忙打招呼,这一打招呼正好把顺生给唤醒了,连忙把手伸向莴笋,嘴里说:“莴笋怎么卖啊?”菜贩子说跟这位嫂嫂一个价。寡妇听这问价的声音很熟啊,回头一看,心里一惊,这个剁脑壳的顺生,居然追到城里来了。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说:“是顺生啊,你什么时候来城里的?在哪里做什么?”顺生也假装才看寡妇说:“是姐姐啊,我昨天才来的,正想找你呢,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了。”寡妇就说:“那中午就上我儿子家吃饭吧。你随我再买点别的菜。”这一说,顺生才想起昨晚到现在就吃了那一晚汤面呢,肚子不禁“咕咕”叫了两声。寡妇知道顺生肚子饿了,就带着顺生先到旁边的小店要了碗面条,让顺生先垫垫肚子。顺生确实也饿了,三扒两咽就把面条给干了,寡妇要付钱,顺生死活不肯,心想我大男子汉一个,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一个女的付账呢?出了小店,寡妇说;“正好今天我儿子不在家,他出差去了,我去买只鸭,你上我那吃中午饭去。”顺生就说好了,一边走着一边聊,寡妇才知道顺生还没找到事做,于是就跟顺生说,正好那卖鸭的我认识,他那要个杀鸭、拔毛的。你给他干一个月也有个两三百元,先干着有口饭吃再说吧,顺生问了这半天都没找着工做,寡妇这么容易就给他找了工,当然是满心欢喜就答应了。到鸭贩子那里买了鸭,寡妇跟鸭贩子一说让顺生给他帮忙做事的事,鸭贩子很爽快的就答应了。随后他们买了些红辣椒、生姜什么的就回去了。
回到寡妇儿子家,寡妇洗菜,顺生炒菜,一会功夫这菜就做好了,满屋生香。顺生一人过生活,炒菜多了,手艺自然是不错,尤其是那血浆鸭更是他的拿手好菜。摆开桌子,两人开了一瓶一斤装的黄酒,对饮了起来,以前顺生在寡妇家吃饭时都是寡妇做的菜,今天一吃顺生做的菜,寡妇连连称赞顺生手艺不错,可以到饭店做厨师了。顺生说:“哪里,哪里。这城里人怎能吃得惯乡里人的口味。”几杯酒下肚,这黄酒的劲酒上来了,两人脸上都透着红晕。顺生此时不再是刚进屋时那放不开的感觉了,在这二人世界里,以前的温存还在。想到这些,不禁从桌子底下伸手摸了摸寡妇的大腿。寡妇进城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刚到城里的时候,什么都不适应,又没有熟悉的人,女儿离她又远,儿子天天上班,一个人倍感寂寞。幸亏女人天生就是比男人喜欢说话,慢慢就跟周围的人熟悉了,这生性开朗的寡妇,不久就连菜市上也认识了不少人呢。虽说城里人比较开放,但那也是说年轻人,双方有了感觉,很快就能先圆房再考虑以后的事。对于像寡妇这么大年纪的,就还是难那么放得开了。所以虽然寡妇日子过得还算滋润,但那方面自然没有了,这下被顺生这一摸,旧情在黄酒的催动下,即刻被点燃,但毕竟是在城里,在儿子家,寡妇推开顺生的手说:“死鬼,你不要急,这里不方便的。等以后你有住的地方再说吧。”顺生想想也是,虽说那已经游移到“小溪”的手不甘离去,却也只能狠捏了一把大腿内侧,悻悻的收回手,扬起脖子猛喝了一大口酒。一筷子夹起鸭屁股,捏着寡妇的肥臀眯着眼睛说:“我要吃它一样把你吃掉。”寡妇看着顺生咬鸭屁股那“狠狠”的样子,如同他曾经在自己身上快要解脱时那般摸样,心里一阵荡漾。嘴里说:“那就看你的了,赶紧挣钱,找住的地方吧。”
在寡妇那吃了中午饭,顺生托寡妇找熟人给他租了一屁股大的地方,也就能放张床,其实也就是城里以前那种简易的小木房。房租说好等顺生发了工资再给。然后就去市场干活去了,鸭子比鸡难杀,杀不好的,放了一碗血了,撒手后还能飞跑。但顺生杀鸭还是很有一手的,把鸭子的两翅膀一抄,齐聚左手,再把鸭头拧到两翅之间,右手拔尽鸭喉咙处的毛,用左手腾出的食指和拇指把鸭子的气管、食管给绷紧,右手手起刀落,顺势一拖。那鸭子的气管、食管必断,再把杀了的鸭脖子往翅膀底下一掩,鸭子扑腾两下就不动了。老板一看,甚是满意,顺生就暂时过上了这种不是江湖,但却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寡妇每天买菜的时候就来看看顺生,问问他生活怎样,是否适应城里的生活?把顺生问得心里暖暖的,他说生活不苦也不累,只是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这寡妇自然是明白他说缺少的是什么?
日子就这么平淡而无趣的消逝,转眼之间,一月就过去了,老板看顺生干活实在、肯干,人又老实。就把当月的工资全部给了顺生,顺生给了房租,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费用,将近去了一百,还有两百怎么办?心想自己来城里幸亏寡妇帮忙,才找到事做,今天发工资了,怎么也得请她吃顿饭啊。于是趁寡妇来买菜的时候,悄悄跟寡妇说了,寡妇说你既然有这心意,凑巧今天儿子又出差了,为了省点钱,你给我点零钱,下午我去买点菜,晚上到我那做着吃,口味还好,也不浪费。顺生巴不得这样,就给了寡妇50元,寡妇含情脉脉的走了。好不容易盼到太阳西下,顺生急匆匆的就往寡妇那奔,到半路才想起该买瓶酒助兴啊,于是到商店买了一斤散装高粱酒,顺生感觉那高粱酒好香好香。
来到寡妇家,还是寡妇洗菜,顺生炒菜。一个花生米,一个韭菜炒鸡蛋,再弄了个泥鳅炖豆腐,也算是两菜一汤。这寡妇可也算是有心,她跟顺生说花生米是好下酒菜,韭菜炒鸡蛋嘛壮阳、吃蛋补蛋。泥鳅炖豆腐也大补,只听得顺生好不感动。浓烈的高粱酒,大补的菜肴透着寡妇的心意似乎比高粱酒有更强烈的醉意。这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顺生虽然说不上来,但此刻却心里完全是亮堂堂的,酒过三巡,顺生再也控制不住了,把寡妇到怀里,就要亲,手也要往寡妇衣服里面钻。寡妇连忙说不行不行,怕人看见了,顺生上次没那个,这次无论怎么也不愿意听寡妇的了,寡妇只好起来把门插好,然后拉着顺生到自己房里面,关好窗户,拉好窗帘。顺生再也等不及关门了,把寡妇扑到在床,高粱酒的烈性此刻得到了尽情的发挥,顺生双手不停的在探索,下面那东西不停的来回奔跑,似要找寻什么似地,房间里传出一阵阵呻吟和床的吱呀声………………..
人往往是很感性的,当一个人与另一个人走得比较近,他们的关系自然就会被旁人所猜疑、议论,寡妇和顺生的几次来往,很快就有了风言风语,寡妇儿子回来的时候,少不了有所耳闻,他找来寡妇说:“妈啊,人怕出名,猪怕壮,外人的言论我不跟别人计较,但为了不影响你儿子的前途,我还是给你介绍个退休老师吧。”这风言风语寡妇自己也听到了,听儿子这么一说,也很后悔,本来自己也不愿意那么做的,但人就是那么怪,一旦面对的时候就不能左右自己的思维了。现在听儿子这么说,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她跟儿子说:“儿子,妈听你的,我跟他见一面去,让他再也不要来找我了。”儿子应允了。寡妇挑了一个机会,跟顺生说明情况,见顺生半天没有声响,只得狠着心说:“不是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没出息,到现在我要为自己和儿子考虑了,以后我也会有我的男人了,你自己保重吧。”说完,转身就走了,也不管顺生怎么想,拐弯时,回头看顺生还愣在那里,寡妇不禁落了泪。
顺生清醒过来的时候,是老板喊他给人家杀鸭的时候,由于心不在焉,手起刀落,再拖刀的时候把手指给拖了一刀,弄了个一碗不知是人血还是鸭血。老板连忙用带子给扎住,然后带他到药店上了药。几天以后,顺生决定不干了,老板问他为什么?要到哪里去?他什么也不说,老板只好把他工钱给了,并对他说,要是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他。顺生谢了老板消失在农贸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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