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冈市二中座落于黄埔军校二分校旧址,在该校法相岩的太保洞口,至今留下黄埔二分校学生书写的殷红标语:“好男儿杀敌去”。当年,该校的学生,他们正是抱着这种信念报考军校的,在校园里磨练成长,英姿风发地奔赴抗日战场。据史料记载:1941年6月,该校第十七期学生毕业时,李明灏将军亲自主持毕业典礼。在嘹亮的校歌声中,李明灏铿锵赠言:你们是二分校的学生,毕业后要为二分校争光,你们分到部队后,要练就百发百中的技能,在战场上,发扬爱祖国,爱人民的黄埔精神,一枪消灭一个敌人;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要舍生取义,抗战到底,时刻保持为民族争气壮山河,为自由死终古长存的英雄气慨,进而夺取抗战的全面胜利。于是,抗日的烽火在我脑海里回旋,官兵们与倭寇厮杀的惨烈场景令我心潮起伏,我伸开双臂,多么渴望像英雄们一样在战场上一展拳脚。可平静下来,回眸人生,虽然我们处在和平年代,没有刺刀的拼杀,没有硝烟的弥漫,但我们身边的敌人无处不有,无处不在。生活中的敌人、工作中的敌人、学习中的敌人、文学创作中的敌人……如此种种,它们都会阻碍不同领域前行者的脚步。就拿文学创作来说吧!曾记得,二十年前,县文联组织在大东山禅院开笔会的情景,现回想起来,是多么的惬意!在那,我们观其景,品其茶,拄其香。清晨的山色,就像一幅流动的水墨画,诗意般地呈现在眼前。微风拂过青翠的树梢,拨动着一缕缕嫩绿的叶脉;太阳从云雾中走来,带着郁香,挟着清新,让人觉得格外暖洋;小鸟欢快的歌声在静谧的山林里显得清脆而嘹亮,它们穿梭在我的头顶,时儿从这片林子迁居至那片林子,又从那片林子迀居至这片林子,如此来来往往,与花草共同演绎大自然的和谐乐章;站在山顶,一种“一览众山小,悠然见南山”的心境油然而生。聚议厅里,胡曙光、杨辉周、龙会吟老先生那创作心得的分享、写作技巧的表述,体现了他们深厚的文学功底,当时,不知周文峰、陈静是何感想?!反正我是五体投地了,他们的风采犹如当年黄埔军校的将军们在讲台上给学生们讲解军事理论。他们讲着讲着,越讲我越觉惭愧。我心如明镜,能与他们在一起交流,不是因为我具备了这方面的技能,而是他们错爱了我,认为我孺子可教。可是,二十几年过去了,凭心而论,二十几年不算短,但弹子一挥间,我却不再年轻,二十年来的成长和进步,他们个个战绩辉煌,不是政府官员,就是著名作家,或民间文学家、或儿童文学家。可见,他们都上了将军职别,而我却仍是个“新兵”。我不仅羡慕他们头上显赫的光环,我更在心底里钦佩他们学而不倦,勇往直前,攻坚克难的“黄埔”精神和满服的才华。大巴车上,陈静主席训示:文学是浩瀚无边的,创作之路非常艰辛,过了一个坎,又过一个坎;上了一坡,又上一坡,但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定会迎来一片蔚蓝的天空,苦尽甘来,甜头就在前方……”,陈主席慷慨激昂的训示,与其说是训示,不如说是吹响进军的号角。我静静地坐在摇晃的座位上,全神贯注地聆听他的训示。那作协优秀作家的名字节奏性地拍打着我的脑门,他们前赴后继,在笔尖下辛勤耕耘,写出了高水平,高境界,振奋人心的作品;他们用文笔讴歌党,讴歌人民,讴歌祖国,人间的真善美,假丑恶在他们的笔尖下淋漓尽致,他们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立下了不朽的功勋。我扪心自问:二十年来,你干吗去了?为生汁而奔波,为免费保姆而坚守,这都是扯淡的理由,只有懦夫才如此原谅自己。文笔如刀枪,它有巨大的杀伤力,既可用它来保护人民,也可用它消灭敌人,鲁迅先生的杂文就是典型的制强敌代表,他的论辩能制强敌于死命。面对强大的敌人,我们需要建立强大的军队。在文学的天地里,以“湘军”之称的湖南,毛泽东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他不会舞刀弄枪,但他是舞文弄墨之能手,他用柔润的笔调养护着人民的心灵,把锋利的笔尖插进敌人的心脏,最终赶跑了日本侵略者,驱除了倭寇,打败了蒋介石,改写了中国的历史,令国人敬仰,令世人瞩目!的确,敌人是残酷无情的,是你死我活的,你不打败他,你就会被他打败,你不消灭他,你就会被他消灭。好男儿杀敌去,我正阔步在行军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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