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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感动的那些历史瞬间

流星雪 2006-12-04 21:23

人在一天天的慢慢的变老,也越来越觉得这个社会的无奈,常常感觉自己,很难再感动了。

只是,60多年前那些几乎无人知晓的战火纷飞硝烟弥漫血肉模糊的那些凄厉的事情,每当自己去想的时候,心里总会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整个人会被一种莫名的东西抽动着,眼泪总会在我的眼眶里打转,虽然,已经在很久前就已经忘记了流泪的感觉。

现在的人很难理解当年那次战争我们是在怎么一种情况下进行的,国内没有成型的工业体系,军火生产特别是重型武器的生产一片空白,重炮、战车、飞机几乎靠国际援助。没有完善的兵役制度和后勤保障系统,各地方军队之间的协调和指挥也统一不了。

也许一个小小的在那个年代很常见的例子就能说明一切,曾经有一支贵州的部队入云南参加战斗,步行三个月到达目的地的时候,600的队伍已经饿死了一半!!

上海会战是中日决战的第一个大会战,也是最激烈凄惨的战争,也留下来众多的传说也军队中的不成文但是每个人都得遵守的规矩。

抗战初期,我们也坦克战车也几乎没有战防炮,所以,从上海会战开始,每次战斗打响前,每个班里都会用抓阄的形式抽两个人,当鬼子的王八战车开上来的时候,他们就要拿着成捆的手榴弹出阵地去炸,能活着回来的几乎就没有。

之所以要抓阄,并非没人敢去,恰恰相反,而是每个人都要争着去,后来军队甚至为了这个规矩而颁发了一条军令,那就是各班的班长严令不许参加抓阄,因为还需要他们参加战斗。

不难想像,当鬼子的王八战车在突突的前进,而阵地上到处是都是各种火器交集射击的火力网,抓中阄的人默默的整理着战友们准备的手榴弹,其它人就默默的看着他们一点一点得爬向死亡之路,那是何等的一种悲壮和惨烈啊。

这只是上海会战的一个缩影,历时三个月的会战,没有哪天不上演着令人心碎的血与火的捍卫尊严的斗争。

每天晚上,军队都会挑选一些人组成奋勇队,也就是现在我们所说的敢死队,他们身背大砍刀手拿自得来手枪(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驳壳枪),趁着夜色杀入敌营,也几乎没有活着回来的人。

我们那少得可怜的飞机,和鬼子厮杀中弹的时候,都会去寻找一切能找得到的目标撞击,或鬼子的飞机,或军舰,或炮兵阵地,只要来得及,他们都会驾驶着战机书写自己最后的庄严。

我们的军舰没有能力和鬼子的军舰抗衡,勇士们就在滔滔的长江流域布水雷,面对来自鬼子飞机军舰的轰炸和扫射,他们战士会坚守自己的岗位,抓紧时间布雷,直到最后一个人流尽最后一滴血。

上海的野战工事都是临时构建的,并不结实,战壕经常被鬼子的重炮轰平,战士们不得不用已经牺牲的兄弟们的尸体垒成胸墙。

当趴在鲜血还没凝固,还有微热的体温的尸体上的时候,他们都是一边含着战场里难得一见的热泪,一边向鬼子狠狠的射击,或是干脆就直接跃出战壕向鬼子冲去!

当上海血战三个月后组织大撤退的时候,大批的重伤员来不及跟进,他们就每人手拿一个手榴弹,躺在担架上准备和鬼子们进行最后凄苦的拥抱!

同样是撤退的时候,一些少得可怜的德式重型装备也来不及转移,一些炮兵不愿意抛弃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大炮,就抱着炮筒一起沉入了滔滔黄浦江。

同样的,上海会战只是抗战中大规模的22次会战中的一次,其他的会战中,我们的英雄们也时时在书写的传奇和悲壮。

在中条山,在昆仑关,英雄们的鲜血染红了每一个山头。

在长城,在忻口,在万家岭,在南京,在上高,在台儿庄,在徐州,在郑州,在太原,在兰封,在喜峰口,在古北口,在芦沟桥,在雁门关,在南口,在九宫山,在大别山,在桂林,在娘子关,在捞刀河,在腾冲,在武汉,等等无数的地方,英雄们都是一寸山河一寸血。

桂林的漓江以及那里无数的溶洞,风景秀丽,是今天无数人梦里都想去的地方,而在60多年前的那场战争里,那里曾经上演了最凄厉的一幕,当地方人们全民皆兵,老人小孩一起配合军队死守家乡,美丽的漓江水被染红,尸体漂了好几公里,溶洞里到处都堆积着不屈的骸骨。

云南是我认为中国最浪漫的一个地方,月光下婆娑的凤尾竹,悠扬的葫芦丝和芦笙演绎着最动人的传说,美丽的姑娘美丽的舞蹈,无不让人心动。在60多年那段凄厉的岁月里,在徐州会战里,40000优秀的云南男儿能活着离开战场的已经不足20000人,他们没有怨言,而是把更多来自红土地的好儿女送上了前线,同时还面对着怒江那一边虎视眈眈的鬼子野蛮的丛林部队。

川军是抗战初期中国军队里装备最差、训练最差的、战斗力最弱的部队,但是他们从来没有退缩过,七七事变后首批几十万川军就陆续昂着首挺着胸的出川作战,在严冬里,他们穿着单衣草鞋,他们用的是单击发步枪,大片刀,以及川造麻花手榴弹,却总是冲锋在最前头,在祖国的广大战线里到处都活跃着他们的雄姿,在后来的八年抗战里,四川人民又先后把一百多万年轻后生们送上了前线。

当海岸线被封锁,云南和印度、缅甸之间的大陆交通线也被切断而北方的老毛子苏联却是什么东西要真金白银没有援助的的时候,青藏高原、喜马拉雅山上那片圣洁的天空就成了我们唯一的对外窗口,大批的国际援助物质,以及我国购买的飞机还有在国外接受培训的飞行勇士们(其中就包括很多国外生活暂时还算安逸的华人青年),都要经过那条骆峰运输线空运过来。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下,在鬼子的追击堵压下,无数的英雄们包括国外援华的飞行勇士们,就长眠在那片神秘、圣洁而悠远的高原雪域下面。

古谚有云:“青山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为了杀敌卫国,男儿战死他乡亦是虽死犹荣。只是,现在又有谁还能真正懂得幽魂飘荡在外的凄凉呢。中国远征军先后两次入缅作战,在凶残的鬼子枪炮下和到处弥漫着瘴烟毒气猛兽野虫的野人山里,无数英雄的残骸依然留在了那里。

廖耀湘将军每当见到战死沙场的士兵遗体,都会停下来安排安葬事宜,并向这些埋骨异国的烈士们保证:待战争结束,必恭迎英灵回国。

  然而,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廖耀湘将军最终也没能兑现他的诺言。如今,将军自己也已驾鹤西归,不知当将军在另一个世界见到这些亡灵的时候,内心中会有怎样的愧疚?

  60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没有回来,他们依然是死在异国的孤魂野鬼,他们的耳边听不到乡音……

  据说,在缅甸,每当风雨大作之际,当地人都可以听到无数亡灵再用中文大声哭喊:“我们想回家,我们要回家!”

  我们想回家,我们……要……回家……

八年抗战时期,国军将士共伤亡三百多万,那都是一些鲜活而年轻的生命啊。

他们都是农民的儿子,很多人在其短暂的一生里还写不全自己的姓名,他们也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和雄心壮志,他们更不会明白什么为国捐躯的大道理,他们只知道,鬼子要占领我们的土地,抢我们的财物,凌辱我们的姐妹,作为一个男人,他们有责任去消灭鬼子,那也是他们作为男人最值得骄傲的地方,为此哪怕是付出鲜血和生命的代价。

八年抗战时期据后来的统计国军一共有115位将军殉国,其中上将8人,中将42人,少将65人,而何应钦总司令的统计则是206位。

不管是一百多还是两百多位,他们都是抱着“不成功、则成仁”的决心和鬼子决斗的,其中就有许多是自杀殉国的。

他们都是正值壮年,很少有超过五十的,大部分都是三十左右的,有的地方军阀出身,有的是黄浦嫡系,也有是留学归来。

倚门望归的娇妻幼子、伸手可及的大好前景,竟都挡不住“民族国家” 四字的招唤,压制不了胸中那点血性的沸腾,慨然上阵,英勇殉国。



我非常为自己身为一个湖南人而骄傲。

抗战时期,曾经有一句让所有的湖南儿郎们热血沸腾前赴后继奋勇杀敌。

在抗战在艰难的那段岁月里,当上海、南京、武汉都被鬼子占领了的时候,国际舆论已经不再相信中国人还能抵抗,认为鬼子全面占领中国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就在此时,一个人撰文回击了这一观点,而其中就有这么一句话,“只要湖南人还没死光,中国就绝对不会灭亡!”

也许鬼子对这话不以为然,所以,最终他们倒在了湖南的山川河流之间。

湖南人是否好战我不清楚,但是湖南人能战善战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特别是在近代历史上。

上海会战上差不多有三成国军将士是湖南人,也许很多从上海流传下来的规矩和传说,正是由他们创立的,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每个湖南将士在开赴战场的时候,都会对周围的人说一句“来生再见!”

也许听起来是很普通的话,很平淡的语气,但是每个人都知道其中蕴涵的坚毅和决心,更能让我等后人催然泪下!

鬼子在连续的占领了上海、南京和武汉后,湖南就已经是当时陪都重庆前最后的一块屏障了,而正是在这块土地上,英勇的三湘将士们把入侵的鬼子一点点的消灭,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抵挡着疯狂的鬼子前进的步伐。

古城长沙,岳麓上山,橘子洲头,先后经历过四次大规模的会战,前三次都是以鬼子惨败而告终,最后一次因准备不足才被鬼子占领。

鱼米之乡的洞庭湖边的常德,更是爆发了一次惨烈无比的大会战,在会战的中心城市,常德守军74军57师8000男儿衔命守城,面对着拥有坦克重炮凶残的3万多的鬼子围攻一点也不畏惧,坚持血战了17天。

最后恼羞成怒的鬼子用逐步爆破的手段,把常德城从地球上抹去,守军还是在各个角落里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打击鬼子,当最后突围时,余程万师长只率领了100多一点点残存人马出城,其余8000人民的子弟兵就和常德城一起在硝烟中永远了消逝了。

因为坚守常德给其他兄弟部队带来了歼敌的时机,结果不到一个星期,余程万师长就和参与常德会战的欧震将军的部队一起收复了常德。

只是,常德古城已经无法再恢复,而8000年轻的生命也无法在重生!

守城战役中,也许唯一比常德保卫战还要惨厉悲壮的就是衡阳保卫战了。

衡阳保卫战中国军精锐第10军以17000人的孤军守城47天,而其面对的攻城部队最多的时候有差不多10万。

战斗从1944年6月23日开始至月8日城陷而结束,历时47天,共毙伤鬼子4.8万余人,其中高级中级军官死亡390余人,伤520余人,第六十八师团长亦被击毙;第116师团和第68师团遭到毁灭性打击。国民革命军第10军则全军覆灭,共牺牲7600余人,其余被俘,其中被俘将士当中还能站起来的已经少之又少了。

城破后衡阳城内到处还不时响起枪声,那是还能战斗的勇士在闭上自己眼睛前继续自己消灭着鬼子有生力量的光荣历史使命。

在那次战争中,牺牲民夫3100人,衡阳城遭到了毁灭性破坏,千年古城夷为平地。

国军第10军以疲惫之旅抗击数倍于己的优势日军,苦守孤城,取得了战损比1:3的优异战绩,这是抗战历史上最大的一个奇迹。

手榴弹是那次战争中国军将士们的王牌武器,当密集的鬼子冲击时候,雨点似的手榴弹,给鬼子以大量的杀伤。

在有些城郊的阵地上,当将士们都已经失去了站起来的能力的时候,大家会把战壕里密密麻麻的摆满了手榴弹,当鬼子冲上来时候,就好像给鬼子们送葬放鞭炮一样,劈劈啪啪能响上好久。

面对这么英勇的将士们,没有什么人性可言的鬼子们都开始了害怕,他们要冲击某个阵地前,一定先用迫击炮进行长时间的精确轰击,一直要到看不到阵地上还有任何能动的东西再由人冲锋,

只是国军将士们的顽强还是出乎他们的意料,只要一个战壕里还有一个活着的人,冲上去的鬼子一定会挨炸。

抗战中后期,湖南作为中日两军反复争夺的主战场,战斗着的勇士们当然不可能都是湖南人,但是湖南人绝对是其中一支最主要的力量。

长江流域中活动的国军精锐,大部分都是在湖南进行整训和补充的,而国军中的王牌,王耀武的第24集团军,也是后来的第四方面军,大部分就是湖南将士,如73军和100军为纯正的湘军,抗日铁军74军参战次数最多,而且都是凶险的战斗,人员的牺牲量非常大,得经常进行整补,其58师,57师都曾在武冈一带进行过整训和补充。

守卫衡阳的第10军中湖南籍将士至少有4成。

中国远征军是当时国军中最精锐的部队,其中就有大批的湖南籍将士,孙立人将军的新38师的前身是税警总团就是纯正的湘军将士,远征军中著名的廖耀湘将军就是邵阳这边的人。

抗战8年湖南征募兵员达210余万, 占全国征募总数的15%,平均15人中就有一个人参军。

更主要的是,作为抗战主战场,英勇的湖南老百姓们,冒着炮火和流弹穿梭于硝烟之中,自发的组织了担架队、输送队、救疗队等等,有的干脆就在做为运输队员的时候直接在前线入伍,拿起了鲜血还未净的兄弟们的枪打起了鬼子。

同时作为全国主要的粮食产地,湖南在抗战期间除了供应了活动在湖南的近百万的野战部队的粮食外,还供应着其他数个战区的兄弟部队。

湘籍的高级将领,战区、集团军、军首长一级别的,在抗战期间并不多,程潜、唐生智、陈明仁、陶峙岳、李默庵、宋希濂、、廖耀湘、黄杰等等,至少和湖南军队的战斗力并不相符,但是,黄埔军校培养的学员中以湖南人为最,大批的中低级的军队分布在全国各部队当中,而这些人往往都是战斗力的强有力的保证。

鬼子们很少有承认在中国打过败仗的时候,但是有一次会战是几乎所有的鬼子都认为是败的非常惨的,那就是发生在我们家门口的湘西会战。

湘西会战的主战场是在武冈、武阳、洞口一带,洞口当时是一个镇,而武阳是一个县,就在今天的洞口武阳镇。

湘西会战中,也许是唯一一次鬼子没有火力上的优势,没有制空权的一次大会战,而将士士气更是没有可比性,一边是鬼子的哀兵孤注一掷做最后的疯狂,一边是整训后被部分接受了美式装备的准备反攻鬼子的国军精锐部队。

湘西会战中,一大批的国军将领为湘籍子弟,如第4方面军副司令官彭位仁、73军长韩浚及所属的15师长梁祗六、77师长田君健、193师长肖重光、18军11师长杨伯涛、18师长覃道善、74军58师长蔡仁杰、100军19师长杨荫、暂6师长赵季平、新6军长廖耀湘、新22师长李涛、14师长龙天武。仅除前面3人外,其余10名军师长均是湘西人,尤其师长占50%,(其中杨荫是武冈人,不知道现在可还有人知道)可谓保家守土。而如73、100军所属有4个师及暂6师为湖南兵,新22师的军官大部分为湖南人。

在家门口作战,勇士们没有给鬼子任何机会,摧枯拉朽的就把鬼子的先头部队分割包围并一一歼灭。

尽管如此,其中还是有许许多多就发生在我们身边可歌可泣的事情。

湘西自古就多土匪,只是,当了国难当头的时候,土匪们的血性就完全体现在杀敌报国上了,他们不但追杀落单的鬼子部队,还经常配合国军主力部队,并在其中担任了一些搜索、带路、侦察等等重要的工作。

湘西会战中有四大孤军:固守芙蓉山的第19师第57团1营(营长孙廷简),扼守洞口以西阵地的57师170团2营(营长何叔良),据守山门要隘的57师169团1营(营长葛道遂),防守武冈城的58师172团1营(营长高崇仁)。

四个全员殉国的英雄连队:武阳城的58师174团3营9连(连长袁连),马王界的19师55团1营2连(连长王志强),巨口铺的63师187团2营5连,桃花坪的19师57团1营3连(伤亡90%以上,其后在芙蓉山全部牺牲)

湘西会战期间,国军牺牲将士7000多人,其中大部为优秀的湖南儿郎,职位最高的是在武冈鲢鱼渡围歼战中殉国的94军121师361团团长霍世才。

鬼子进攻湖南,陷入了苦战,进攻湘西,遭受的是惨败,进攻武冈,对那些侥幸活着回去的那极少部分人而言那是一场永远的噩梦,而大部分的人只有接受抛尸一个并不属于他们归属的荒野的事实。

武冈保卫战1945年4月26日打响,守城部队是湘西会战四大孤军之一的58师172团1营,一个加强营,几百人马,虽然换了美式装备,但是重武器也就是那点可怜的战防炮、火箭筒和一些小口径的炮击炮,而鬼子是关根之队的主力,包括68师团的坦克部队,至少是两三千人马。

守城战争持续了一个星期,虽然守军伤亡近半,但是鬼子一直没有进过我们伟大的武冈城,而且,等到武阳的援军44师来援的时候,守军还一起冲出城来追击着四散逃串的鬼子,并一直就追到万福桥鬼子关根支队的主阵地,全歼了那里的鬼子,传说光在敌指挥部里就消灭了200多的军官。

武冈保卫战以区区一营人马挡住鬼子几千部队包括坦克在内的冲击,并且有能力在援军到来的时候来个漂亮的反冲击,在抗战历史上也算是一个奇迹,除了74军58师这支光荣的部队超强的战斗力外,武冈城和武冈人民也出力不少。

武冈县城由于历史原因,有完整的坚固的、至少我认为是天下第一的城墙和宽阔的护城河,城外的地势也非常的复杂,山包起伏杂林密布。

守城部队在战前紧急加固工事,用老百姓提供的糯米配合三合土在城外建立以一道核心防线,该防线由于使用糯米坚硬无比,连大炮轰上去也只是一个小的缺口。

武冈那个时候应该还很贫穷,老百姓一年到头能吃饱饭那已经是万幸了,至于糯米,那是即使富贵人家也要过年过节才能享用。

核心防线外,又修筑了两道简易防线,这样整个武冈城可以算是固若金汤了。

战斗开始的时候,鬼子在坦克和近百门火炮的配合下从三面发起强攻,58师针锋相对。一连三天日军除了丢下大量的尸体以外,只突破了城外的简易二道防线。

国军最后一道防线和武冈城墙都是极为坚固,日军炮火根本无法将其摧毁,同时58师防御火力极为顽强,日军伤亡很重。

坂本司令得知消息以后,怒斥关根旅团长无能之极,数倍兵力还有坦克重炮居然攻不下一个武冈。喝令二日之内必须攻下武冈,不然从旅团长开始全部军法从事!

  到了这种地步,关根只得拼了命。他决定组织神风敢死队那样的特工队,每个特攻队员身背一个大型炸药包(重数十斤),手持一把带刺刀的步枪。

他们的作用其实就是现在巴勒斯坦的人体炸弹,必须靠近城墙后拉动炸药包炸毁城墙。

当时那种情况,就算是没有任何人性的狂热的军国主义者的鬼子们都已经没有什么人自愿前往,最终靠抽签决定了150人。

  1945年5月1日鬼子集中所有可以使用的火力进攻武冈西门,数百特攻队员在炮火掩护下蜂拥前进。大部分队员在离城墙很远的地方就被击毙,少数靠近城墙引爆了炸药,强大的威力顿时把城墙炸出十多个洞。

  鬼子还没有来得及得意,守城的士兵和自发参战的老百姓投出数百个大沙袋,把十几个洞头全部堵死。

  关根看特攻不成,又命令部队以人海战强攻,一度曾经架起梯子爬上了城墙。而守军果断使用美制喷火器,随着四处喷射得火焰,木梯被烧断,鬼子士兵被烧得杀猪一般乱叫。同时守军的汤普森冲锋枪对城下日军猛烈扫射,鬼子成批成批倒下。

双方激战一天,鬼子伤亡惨重仍然无法靠近武冈县城,众多的鬼子死尸把武冈护城河的水全部染成了红色。

此时国军守军一营也伤亡较重,向上级求援,武阳附近汤恩伯将军序列的44师一部立即增援。 日军突遭44师袭击措手不及,由于44师的士兵冲击极为凶狠,日军一度认为中国数万人来增援,顿时大乱。

此时武冈守军也全部出城夹攻,日军大败,各级军官不顾武士道精神扔下士兵逃跑,士兵也跟随逃亡。国军各部追击猛攻,日军殿后部队被打的滚的滚爬得爬,全军溃败到武阳万福桥一带等待着最后的被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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