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到五岁，可观察能力特别强。有时问的问题，常让大人无言以对。以致妻子常说：“别以为你多了不起，这下被孩子问倒了吧？！”
昨天是传统的中秋节，依照老家的习俗，我们一家三口，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出去观灯赏月。
不出去，女儿守着电视看动画片，倒还安静，一出去，问题来了。
刚到小区花园，女儿即发现天上的月亮跟老师说的不一样。女儿问：“爸爸，今天的月亮怎么是黄黄的啊？”
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问题，如果是大人，也许用大气污染、环境不好，几字了事。可女儿方读幼儿园，怎么知道大气是如何被污染的呢？又怎能可能理解大气污染会把皎洁的月光也弄成黄黄的呢？
我傻眼，自恃聪明，却又无言以对。我回答不了，也无法回答。
环境变成今天的样子，小孩是没有错的，错的是我们这些大人，违背自然规律，乱排废气、废水、废碴……导致美丽、纯洁的月亮也变成黄黄的了。
女儿见我不说话，立马问到：“爸爸，是不是月亮今天不洗澡，所以身上脏脏的，皮肤变黄了啊……”
我知道，大人在小孩面前撒谎是不好的。可今天这问题，我不撒谎，又如何给女儿一个答案呢？我总不可能立马将拯救地球的任务交给一个不足五岁的小孩吧，说一大堆堂而皇之的理由了事。
我借机说到，“是的，月亮这几天特别忙，所以忘了洗澡。如果你能帮月亮洗下澡，她又会变成白白的了……”
女儿似乎找到救命的稻草，兴高彩烈地说：“爸爸，我长大了要当科学家，坐飞机去帮月亮洗澡，她就不会再是黄黄的了……”
听着女儿稚嫩的语言，我心中无比忧伤。现代社会是发展了，可环境却每况日下，何时再能让小孩见到白白的月亮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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