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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出诗集,女儿来写序

邓星汉 2018-06-15 15:49 2
黄高远点评:父亲出诗集,女儿写序言,这个女儿怎生了得?这又是一对怎样传奇的父女?

父亲出诗集,女儿来写序

星汉灿烂,永远灿烂

---写在《栗山夜吟》前面的话

(代序)

李湘伊

 

我们家的老邓要出诗集了,这是一件大喜事。老邓就是我爸爸,我习惯上叫他老邓,他也很乐意。因为叫老邓叫顺了,在下面的文章里,我还是用“老邓”代替“爸爸”。

今年我二十岁。二十岁的小姑娘给诗人的诗歌作品集作序,在我印象中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不得不说这又是沾了老邓的光。我很乐意沾老邓的光,可能我还要一辈子沾他的光。我常常很自豪地说,这个笔耕不缀,勤奋认真的男人是我人生道路上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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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邓的名字中就有光。“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公元207年,建安文学的奠基人曹操北征乌桓,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看见了一片浩瀚的星空,于是,一篇慷慨激昂的《观沧海》腾空而出并流传千古。虽老之将至,然壮心不已,这份豪情,这本诗集中有。

张充和用“星斗其文,赤子其人”来评价沈从文。这位打着赤脚,从湘西大山里走出来的才子,虽然在国内外都获得了巨大的赞誉,但仍然心系家乡的那一片山水。这种对乡土的眷恋,对家乡亲人的思念,在这本诗集里,您也能读到。

古人说“诗以咏志,文以载道”,在这本诗集中也处处可见他对后辈的规劝,对学生的勉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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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邓首先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虽然技术层面早已经滚瓜烂熟,但心态上总能保持一种新鲜感。这几年他花开两枝,不仅诗文写得好,书法也日益精湛。我亲眼瞧见办公室里学生们拿着试卷,排着长队,恭恭敬敬地等着老邓赠送墨宝当作考试进步的嘉奖。老邓笔下生风,有时遇到进步突出的同学,还会化用他的姓名作诗,学生们也都乐呵呵的,觉得这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一份珍宝。

老邓的第二身份,就是家族的老大哥。故土和亲人是他诗歌永恒的主题。他在诗歌的国度里画了一幅画,那便是家乡春天漫山遍野的油菜花;他在诗歌的国度里抓了一把沙,那便是家乡的土地,上面有他不同时期的脚印,仍然清晰。他用心血记录这片土地所发生的事情,歌颂生活在这里的人,只因他爱故乡爱得太深太沉。

最后,他才是我们的父亲。其实在经历了学校与家族的琐事之后,老邓真正留给家庭的时间不多,但是他却能用短暂的时间,给我们树立了一个勤奋认真,孜孜不倦的父亲的形象。他告诉我们,如果上天没有给你额外开挂,平凡的人生应该怎样活出精彩:出身就不是什么“二代”,那就在工作上要认真刻苦,做到极致;学书法,没有什么“名师”指点,那就日日夜夜临摹字帖,自学成才;写文章,没有什么“专家”推荐,那就毛遂自荐,从中国诗歌网开始,慢慢地让更多的人知道,邓星汉的诗歌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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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中恒星的光芒,是通过燃烧自己释放能量获得的,总有黯然的那一刻。一个人的能量,总有低落的那一天。老邓也曾写下“破袄遮霜颜,青袍已被书生误”这样刺痛人心的词句。诚然,如今的社会,爱诗歌的人已经不多了,老邓这一路走来也十分辛苦。他自己也说,已经打字打到“手臂肿痛,难以平放了”。但罗曼罗兰说过,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就是认清了生活的真相后还依然热爱它,老邓就是这样的英雄!

如果要我评价老邓,我会说老邓是我人生路上的启明星,他站在那里,用他的行动告诉我,人生处处需要勤奋和拼搏,而他本人则是一颗恒星,努力地发出耀眼的光芒,努力地想让这光跑过时空的界限,出现在懂他的人眼前。那么,他的作品,无论是诗歌还是散文、小说,就像是围绕恒星身边的星群,反射着作者发出的光芒与温度。

相信我,不论你看到的是哪一束星光,不论你读到的是哪一颗星语,当你翻开这本诗集,你都能感受到一书的星光,星汉灿烂,永远灿烂。


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二日于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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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   记

邓星汉

 

岁末,总会有一场雪,有时大,有时小。公元1963年除夕的那场雪,从早上八点钟左右开始下起,一直下到了深夜才慢慢停下来。雪花像无数只白色的蝴蝶在群飞起舞,飞累了之后再歪歪斜斜地飘落到地面上,很快就填满了沟壑,铺满了原野,染白了群山,压弯了树梢,大地银装素裹,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那时候,我才满六岁,是小学二年级一学期的学生。父亲特意劈碎了一棵枫叶树用来做柴禾,民间传说除夕这晚烧了枫叶树,来年家里喂养的猪就会春风满长。夜,已经很深了,我们还没有入睡,按照祖上传下来的规矩,除夕这天晚上是要“坐田埂”的,如果睡得太早,来年发春雨时,田埂就会被大水冲倒,田地就不能耕种。“坐田埂”就是把田埂“扶牢”,不让大水冲垮。父亲把一块一块的枫叶树往灶膛里添,又把它们架成一个鹊窝一样,充足的空气就使柴块熊熊地燃烧起来,火苗显得很旺相,把灶膛映得红亮亮的,屋外虽然下着大雪,但屋子里却显得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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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坐在灶膛的一角,借着灶台上煤油灯的光亮,在为妹妹缝制明天拜年穿的新衣,母亲怀里,还抱着刚满周岁的弟弟。父亲把一个本子放在膝盖上,在写明天去给生产大队的军属们拜年的祝词。这时候,他大概是写好了,把本子合起来,对母亲说:“这样的雪夜,使我想起了杜甫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两句诗。杜甫真是个伟大的诗人啊!”母亲接过话题说:“是啊。刘长卿的‘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也写得真实感人啊。”我就好奇的问母亲:“杜甫是谁啊?”母亲说:“他是唐朝和李白一样著名的诗人。”停了一下,母亲问我:“这几句诗,你懂其中的意思吗?”我试着说:“是不是在说有些人家里肉吃不完,发了臭,而有的人过年了却还在外面讨米,结果饿死在雪地里?后面这首诗,前两句的意思我说不清楚,后面这两句,好像是说门外的狗叫起来了,一个人半夜里冒着雪回来了。”父亲和母亲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又同时会心地笑了。父亲接着对我说:“今夜也下着雪,你能学着杜甫写首诗吗?”父亲和母亲同时用期待的眼光看着我,默默地不出声息,怕影响我的思考。我有点紧张了,用一只手转动着衣前的一颗纽扣,脑子里的词汇也在快速地打着圈圈。没过多久,我就断断续续地说:“过年下大雪,家有酒肉香。还未回家的,就应赶路忙。”然后,我带着胆怯和羞涩的神情望着父亲,等待着他的评判。父亲把我这四句话再吟哦了一遍,然后高兴地说:“好啊,像首诗啊。”一贯对我很严肃的父亲看了一下母亲,见母亲露出了一脸的笑容,他自己也就忍不住轻微地笑了,对我说:“不过,还要改一下。特别是第三句,不是书面语言。我把它改成:年来下大雪,家有酒肉香。还未回家者,应是赶路忙。你看,这样就有诗味了。”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父亲好像被我的几句打油诗提起了兴趣,就继续对我说:“诗歌的语言是十分优美精炼的,诗中的每一个字都要反复思考,直到选择出一个最好的为止,这叫锤词炼句。古人说:‘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唐朝有个叫贾岛的诗人,写了一首诗,其中有两句是:“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一开始,贾岛不是用‘敲’字,而是用了‘推’字,但他又觉得不满意,想改成‘敲字’,却又决定不下来,行路的时候还在反复思考,埋着头用手不断地做着推和敲的动作,结果,撞上了韩愈的仪仗队。韩愈见状,觉得此人行为奇怪,就下马去向他问明原委,最后,韩愈告诉他,用‘敲’字好,‘敲’字既有礼貌,又能以动衬静。由此,后来就有了这句名诗和’推敲’这个词。”

父亲的这番话,把我带进了诗歌的美妙殿堂里,看到了文字闪烁出来的璀璨光芒,同时,在我的幼小心灵里,播下了一颗诗歌的种子。父母一席话,如是云中灯。所以,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个启蒙老师,这话是千真万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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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的向往,使我得到了一轮生命的太阳。握璧在掌,一个伟大民族的灿烂文化在心头流光溢彩。春云似柔软的宣纸,瀑布一样地在眼前铺开。一个词,上到林梢,便是一首清风曲;一个词,穿过溪水,便是一阕踏歌行;一个词,落在草尖,便是一幅水墨画。我想写一行桃李几株、春花几点;我想写一行垂柳依依、细雨霏霏。

但是,我真正学习写诗,是从2002年才开始的。那一年,我有幸与深圳中学的语文名师、能通诗词格律又热爱诗词创作的潘树森先生同在一个办公室。有一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人在办公室里,潘先生在用电脑打印他去参加全国语文教学研讨会的学术论文,我也是对教学研究有些兴趣的,因此,我们两个就有了聊天的话题,彼此的心扉逐渐向对方敞开。我们交换了一些学术观点,介绍了各自在自己的学科里所取得的一些成绩,最后谈到了个人兴趣,我说我热爱文学,从事过小说创作,潘先生说他也爱好文学,尤其喜欢格律诗词,已经有了很多作品。说着说着,潘先生就随手在一张备课纸上写下了他的一首诗:

 

二十年华付水东,一川烟雨总朦胧。

笑问油盐妻与子,但将白发向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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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后,潘先生带着微笑看着我一言不发,意思是你知道写的是什么吗?我看后领悟到这是写大学同学毕业聚会的,而且,从时间来看应该就是最近写的。我心里一亮,原来诗歌有这样的功能啊!简短的四句诗,就可以把够写一篇小说的故事表达清楚,而且是这样的引人动情啊! 就是潘先生的这首小诗,恰如一朵开放的百合花,温馨了我的心房;又如一块巨石,投进我的情海,激起了千层浪花。我说:“我拜你为师,你以后就教我写诗吧!”潘先生谦虚地说:“拜师不必,相互切磋吧。”然后,他就在备课纸上给我写下了七律的四种模式和七绝的四种模式的格律,嘱我多读唐诗,多动手写作,多对作品进行修改。不久,我就写出了一首《七绝.回老家过年》:

 

怯情难近故园庐,心意钱囊总不符。

掩扉围炉听旧史,邻家爆竹不相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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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成后给潘先生看了,得到了潘先生的肯定,从此,我就有了继续写下去的信心。后来,我又接着为自己的新居写了两首七律,一首是《自题居室铭》,另一首是《向隅偶感》。潘先生也时有新作问世,诗一作成后,他就立即发给我学习。有时,我也给他提点看法和建议,潘先生总是耐心地向我解释,认真地与我探讨,我偶尔也能说对一点,他就非常高兴,立即按我的意见做了修改。在这种相互探讨、切磋的过程中,受教益的当然是我。就在前不久,我写了一首词《水龙吟.初夏向晚偶感》,第一稿是这样的:

 

短桥风漫溪塘晚,云影斜阳匀好。远山如练,翠芳深处,白云飘渺。独自徘徊,踏歌徐步,观鱼听鸟。值幽静偏隅,红尘不染,浅吟得、清平调。

莫道春花事了,凤凰开、向天妖娆。此生有梦,心宽怀阔,会心一笑。昂首展眉,万重云外,鹤高乌小。更霞光沐浴,新香欲绽,任谁言老。

 

我把初稿发给了潘先生,请他指正。很快,潘先生就回复了我,提出了很多条宝贵的意见:词中风已"漫",不是小风;云影斜阳则难“匀";且云影,白云,重复;;山,不宜用"练";徘徊与踏歌,稍稍重复,且两意稍有不谐;;会心,不知所“会"者为何;既然有夕阳,已近傍晚,则不可见“万重云外"。

我根据潘先生的意见,对初稿进行了认真地修改,于是,就有了现在收入集子里的这一稿:

 

短桥风爽溪塘晚,草色斜阳匀好。远山如幕,翠芳深处,古音飘渺。独自徘徊,踏歌徐步,观鱼听鸟。值幽静偏隅,红尘不染,浅吟得、清平调。

莫道春花事了,凤凰开、向天明耀。此生有梦,心宽怀阔,解颐一笑。昂首展眉,沉飞云外,鹤高乌小。更霞光沐浴,新香欲绽,任谁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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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二年的初冬,我向潘先生提议,由他出面把深圳中学爱好诗歌的老师们组织起来,成立一个诗社,办一个内部刊物,不定期地召开诗稿讨论会,大家一起来帮助作者修改习作,然后放刊物上发表。我的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了潘先生的响应,他马上去向时任深圳中学校长的王占宝先生汇报,又得到了占宝校长的热烈支持,同意按月给诗社拨发一点经费,他还主动提出来做诗社的名誉社长。于是,我们就很快召开了诗社成立大会,在会上,大家经过讨论后将刊名定为《风吟》,诗社也就跟着称为“风吟诗社”。大家一致推举潘先生为第一任社长,我为副社长。诗社在潘先生的领导下,风生水起,不断壮大,《风吟》一共出了十四期,后来又和罗湖外国语学校的“梧桐诗社”建立了友好关系,两个诗社互来互往,共同召开了很多次诗歌讨论会。遗憾的是,到了2014年冬天,潘先生辞去社长职务后,诗社的生机似乎开始衰退,到了2016年春天,王占宝先生辞去校长职务后,诗社完全失去了抵抗倒春寒的能力,在一个万物复苏的春天里逐渐凋零下去了。

十多年的风雨兼程,我与潘先生一路吟唱,亦师亦友,其友谊深矣!其诗亦渐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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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诗填词,是娱情,是遂心,是练笔,是不忘初心。岁月的原野尽是荆棘,我的脚步却一直向前踏去。我想让银毫成为利刀,去雕刻文字的风骨,将自己的爱好和执着,挥洒成一首首诗作,引九天银河垂入其间,让西风烈马踏着音韵驰过。但是,文学遇上了一个人人崇尚铜臭、全民心态浮躁不安的社会,外来的前所未有的鄙弃和自身的甘于堕落,已经快要坠入万丈深渊了,而诗歌则已经是跌进深渊里奄奄一息的垂死之人了。在这样的背景里,做一个诗人是很难的,如果要发表诗作则是难乎其难了。我诚实地告诉读者朋友,我这本集子里的诗词,全是没有在公开刊物上发表过的,当然,我也没有向任何刊物投过稿,也没有去任何“大赛”组委会参过赛。严格说来,我不是个诗人,充其量也只是个网络诗人。但是,我要请读者朋友记住这样一句话:“选进《唐诗三百首》的诗当然是好诗,没有被选进《唐诗三百首》的诗不一定不是好诗。”我早期写的诗歌是连网络上也不去发的。第一次把我的诗歌推向网络的是我的好友、作家周宜地先生,他把我发给他的游西湖、游千岛湖的诗统称为“游湖诗”发在了“武冈人网”上,使我在成为一个网络诗人的道路上迈开了第一步。我的另一个好友、作家黄三畅先生,一直是我的诗词的第一个读者,我写好后都要先发给他看看,待他认可后,才发至网络上。三畅先生为了鼓励我继续写下去,还在“武冈人网”上为我发了几篇评论,赞赏并向读者推荐我的诗词。深圳中学的陈曦老师既是我的好友,又一直是我的诗词的忠实读者,我不管她厌烦不厌烦,一旦写好后就马上发给她,而她却总是抽出时间来读,然后,总要给我回复一个简要的评价。她是我创作道路上的精神陪伴者。从去年十月开始,我在大弟的鼓动下,开始把诗词投到“中国诗歌网”上,在这里,我遇上了热心的编辑谢海潮先生,我的诗词幸运地进入了他的视野,引起了他的关注,是他把我许多首诗歌推荐到了“今日最好诗歌”栏目,使我成了“中国诗歌网”一个热度很高的诗人。也是因为谢先生的慧眼识珠,把我不参赛的诗《登莲花山感怀》主动推荐到“新时代歌咏”主题大赛上,使我意外地获得了全国“优秀奖”。“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我谨向这些老师和朋友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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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云: “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大家都知道:诗要言志,诗要言情。我的理解是:诗歌创作必须要有感而发,必须写自己真实的生活和真实的感受,不要无病呻吟。我想,在这一点上我是做到了的,这本集子里的所有诗词都不同于人们常说的“老干体”。无论是咏叹情怀、寄情山水、感时忧国,还是对亲人和故乡的思念、对社会现实的关注和对人生的感慨,或者是对生活中分离送别的伤感,都是我个人生活的艺术表现,都倾注了我的一腔情怀。读这些诗词,应该会使你得到“真实感人、饶有情趣”这样的体会。

总有一条路摆在那里,牵着我一直走下去。微风拂过,雾霭在阳光中颤抖。我会为一朵鲜花低眉,为一片云彩驻足,为一滴雨露感动。生活把每一盏酒杯都盛满了亲情和乡愁,我永远也走不出对亲人的思念和对故乡的眷顾。如果,我的诗词是一些无名的野花、是一些青涩的山果,是一些柔嫩的青草、是一些泛不起浪花的小溪,是一些四季常青的松柏,它们的根脉和精气都发源于生我养我的故乡——栗山,所以,这本诗集的名字就叫做《栗山夜吟》。我清楚地知道,现在的文坛存在着不正之风,还原纯文学的清风正气,还要一定的时间。我虽然不知道笼罩在文学花冠上的乌云还要多久才能驱散,但我相信,这样的日子一定会到来。出版这本诗集,我最大的愿望是能被家人和朋友作为一件家珍,收藏在芸香书箧里。当然,待到文坛风清月白时,人们在广泛吟诵的格律诗词中,如果能有一首或几首是我的,那我就十分荣幸了。


轻歌唱彻栗山春,总遣书香对月轮。

一册成编酬夙愿,收存墨雨梦成茵。

 

二零一八年六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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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星汉,现年六十一岁,大学本科毕业,深圳中学化学高级教师。中国教育学会会员,中国化学教学研究会会员。 化学奥林匹克竞赛教练。一九九三年收录于《中国当代名师辞典》。已出版教育教学著作十二本,共五百余万字。在国家级刊物发表教育教学论文八十余篇,共六十余万字。曾获湖南省政府“教学改革和教育研究优秀成果奖”的二等奖,长沙市政府“教学改革和教育研究成果奖”的一等奖。并有论文收入中国教育部主编出版的《中国改革三十年优秀教育成果集》。早年在《湖南文学》、《青年文学》、《新花》等杂志发表过短篇小说。近几年来,学习诗词创作,发起成立了《风吟》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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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老师,是从武冈大山里走出来的一个老师,一个化学老师。他是一个文学爱好者,他写了很多小说,很多散文,也写了大量的诗歌。他教书育人,笔耕不辍。他勤练书法,造诣深厚。最近他在整理自己的诗歌集《栗山夜吟》,她二十岁女儿给他的诗歌集作序。邓老师不但自己坚持中国传统文化,还传承去了下一代。武冈人网有幸作为平台之一,展示邓老师这么多年来的作品,与武冈乡友一起分享。这样的武冈人,这样的武冈家庭,这样的武冈文化,就代表着我们武冈人的基因传承。让我们一起,把这样的基因,分享到自己的朋友圈,一起传承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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