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第三集团军总司令兼山东省政府主席韩复渠不战而退，国人切齿痛恨。宁沪失守后，率所部退守湖北襄樊。1938年1月12日，蒋介石会各路将领于河南开封，自然少不了韩复榘。河南省政府主席刘峙为他安排了住房，韩氏要求房中再增添一床，供随身副官张天牧就寝。二人寝同室，饭同局，亲昵的举动，众人都感到很怪异。韩氏于同年1月24日于汉口伏法后，张天牧也被关进了监牢，方知其为东北大学女学生。她与韩主席共枕席者已多年，所添之卧榻当然也是虚设的了，遮人耳目而矣。不久，这位副官无罪开释，投奔了东北军于学忠部，于司令给了二百大洋，她又去了武汉，此后，就不知所终了。
有一叫姚琮的，写过一诗，曰：
短衣张天牧，体态殊绝伦。舞剑娱高会，谁知女儿身。
不系红玉鼓，不参木兰军。虎帐一秽乱，梦回春有痕。
欢乐难再得，强梁安可亲。极目折翼鸟，江汉泪痕新。
诗说，张天牧这女子资容艳丽，一入韩主席军中，谁会想到她是女儿身呢？实际上，她并不是真的从了军，只是一供韩主席玩弄的妾而已。依恃这样的权贵，幸福快乐岂能长久？悔不尽的恨，张氏会长相伴了！
——据周开庆《健庐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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